他的是背影。”白慈安突然出声。
“也许吧。”
空荡荡的大光化寺一时变得更为空旷。
到了。
颜惜时凝神去听,四匹马拉着的车正缓缓驶过山道,向这边行来。他抬头去看怀安,缁衣的剑客仍然紧握着手里的剑,他的眼神凝重,鹰一样扫视着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。
颜惜时慢慢伸手抚向腰间,那里悬着钩吻,皮制的勾带勒着,只要一按绷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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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慈安,等很久了吧?”阔台从车上下来。
“贵客将至,慈安等多久都不算久。”白慈安屈膝打了个千儿, “阁爷一路劳顿,请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啊……”阔台迈着步拾级而上,“总是这么客气。不像我们,高兴起来可以抱着你一起跳舞。”
白慈安呵呵地笑了笑,又朝里让,“阁爷请吧。”
阔台往里走的时候偏头看了一眼颜惜时,眯起了眼,意味不明的笑了。
颜惜时突然觉得心里一紧,然后他跟着白慈安,慢慢走了进去。
“我听说大光化寺的佛祖最是灵验。”阔台在大殿前停下,从一旁的僧人手里接过香,遥遥拜了三拜,然后走上前,将香插进漆金香炉。
“是的,其实不光是大光化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