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可你们,就这般见不得大房好过吗!”
二夫人被戳中了心口,却面不改色,不屑的瞥向一旁:“大姑娘莫不是犯糊涂了,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温落芝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阿芙的字字句句,均在暗指她:“自打开始,便是长姐你们主仆的一面之词,言语间对我含沙射影,只恨我没同长姐一般,生得一张能说会道的嘴,无法与自己辩驳。”
桑枝已经将阿芙搀了起来,温落芊怯生生的推了个杌子过来,不待阿芙接话,才出去不久的云香青红着脸,领了个身着青袍绣云雀官服的白发老者脚步匆匆的进了来。
瞧了一眼老者身后冒了个头便离去的小丫头,阿芙心里暗嗤了一声,到底是算错了时间,戏演过头了。
阿芙有心要唱这出戏,自然是不会让姜氏出意外,早早便让霜眉去太医署请了太医来。
说来今日目的只为三,其一便是扒下二房在姜氏这伪善的面皮。
另二,得稍后了,还有戏子未上场呢。
阿芙连忙迎了上去,脸颊上的泪早在不知何时,拭得干干净净,只余哭肿了的眼睛,挺翘的琼鼻红彤彤的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“袁太医,还请您瞧瞧我母亲,她方才,她方才咳血了。”一面说着,一面又是泫然欲泣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