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只偏听二房一面之词,便将阿芙斥得一无是处,原来自己病的这些年里,阿芙便是一直受着这般委屈。
姜氏越想越心酸,红着眼睛,一手抓着床帷吃力的撑起上半身,脸色越发苍白,开口间语气无力又嘶哑:“老夫人尚未闻前因后果,便责阿芙的过错,是否草率了些!”
阿芙回头看了姜氏一眼,那满眼的孺慕看得姜氏心都碎了,正要说着宽慰她的话时,阿芙已经转头看向面色冷硬的周氏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何曾草率,大姑娘自幼便不服管教,脾性顽劣,这等错早已不知犯了多少。”周氏看也不看姜氏,干巴巴的几句话又冷又硬,转头却心肝宝贝的捏着锦帕替温落芝抹泪:“阿芝可别哭了,哭得祖母心都碎了。”
叫阿芙便是拒人千里的大姑娘,叫温落芝便是亲切的小字,亲疏立见。
阿芙睁大眼瞧着那头的祖孙情深,两行清泪滑落,言语又悲又切“自幼,祖母便不喜阿芙,自父亲逝世后更甚,阿芙从无怨言,毕竟谁也不是生来便讨所有人的欢喜,可这不孝不悌之罪,阿芙是万万不能认的!”
桑枝跟着跪了下来:“这些年来姑娘过着什么日子,我们这些当丫头的,均是有目共睹,上房的早春姐姐能因着喜欢便要走姑娘的发簪,每次换季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