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的耳朵,我大嫂的药方子您可开好了?若是好了我这便派人送您回太医署吧。”
袁太医自然明白二夫人言语间的意思,无外乎这是卫国公府的家事,希望他不要在外头胡言乱语罢了,可他人老了,啃不动硬骨头,只能挑拣些软的啃。
一摆手,说道:“倒不用这般麻烦,头先请我来的那丫头去哪了?老夫瞧着她是个仔细人儿,便由她送我出去吧。”
桂妈妈眼睛一亮,忙去喊方才的云香进来。
云香提着医药箱子,站在门口,袁太医稍走了两步,又退回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直挺挺跪在地上的阿芙,翘着胡子说:“年轻人身子骨尚未长好,可别久跪着,下回大夫人还有什么不好,可记得还来请老夫。”
阿芙望着慈眉善目的袁太医,轻轻颔首,心里涌起一阵感激,单从容貌上看,定瞧不出他与周氏是一辈人,莫说容貌上天差地别,这心肠,也是相差甚大。
袁太医见阿芙答应了,才提脚告退,跨出门槛时还似有所指的揉着自己老腰,念念有词:“唉,人老咯,有生之年竟能得见何谓跳梁小丑,奇哉怪哉。”
二夫人听入了耳,险些咬碎一口银牙。
袁太医这一打岔,便将方才几近凝固的气氛一扫而光,二夫人扭着腰,皮笑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