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阿芙,发起狠来便是这般不要命,强自撑着道:“阿芝向来循规蹈矩,不过是犯了这一桩错,大姑娘何必咄咄逼人。”
“阿芙咄咄逼人?”姜氏早已经气得不行,她冷眼看得清清楚楚,老夫人眼里便没把大房上下当人。
“你们方才母女主仆一唱一和,所为何不逼人?若不是阿芙机灵,今儿跪外头的该是我可怜的阿芙吧?”
周氏拍拍温落芝的手,示意她稍安勿躁,伸手端了一侧的茶碗,一手揭开碗盖,浅浅呷了一口:“大姑娘倒是聪明了一回,将我们一大家子人耍得团团转。”
听周氏这语气,阿芙便知她将这布局摸了个门儿清,这脸皮也是撕破了,索性也不等她叫,便自己扶着杌子站了起来,仔细一看还会瞧见裙裾在微微发颤。
“阿芙不敢当。”
周氏满腔火气无处撒,将用剩的半碗茶自桑枝脸上兜头淋下,所幸是夏日,茶水均不是滚烫的,却仍旧把桑枝浇了个激灵,跪在原地动也不敢动。
周氏的眼便没离过阿芙半分,看着她将方才的动静收入眼底却无动于衷,心里翻涌起腾腾杀意,怪笑了一声。
“你却仍旧是个蠢的,凭着一股意气将那你倒霉婢女打死了,正巧了来个死无对证,若我非要计较,你如何能辩解这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