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的,姜氏比往日还多用了小半碗。
用了膳阿芙便同姜氏请了辞,姜氏犹豫再三才拉着阿芙的手说道:“虽说二房做事颇为不地道,可不论怎么说,二姑娘也是你妹妹,得饶人处且饶人,她这般跪下去等你二伯回来,你如何交代?”
阿芙望着姜氏久久不语,半响才笑着拿下姜氏的手:“那我呢?便是不用与我父亲交代,所以我便该跪多久跪多久?得饶人处且饶人?她们不见得会饶了我们。”
说罢,便头也不回的往外头走,姜氏望着她瘦削的背影,皱紧了眉头忧心忡忡。
桂妈妈叹了口气道:“夫人这般说话,不就与姑娘生分了吗?您也听得清楚,她们是如何待姑娘,说得不好听些,痛没受在您身上,您如何能劝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?”
姜氏扭过头用绢布盖着脸,哽咽道:“说来说去,也是我没用,逼得阿芙无可奈何罢了。”
姜氏这边兀自伤神暂且不提。
阿芙带着满腔火气行至院门口,远远便瞧见了马婆子那矮壮的身影,那双大手稳稳辖制着温落芝的臂膀,却没听着温落芝的动静。
走近一瞧才发现,温落芝的嘴被不知打哪来的绢布,堵得严严实实的。
温落芝见阿芙走近,那双眼瞪得越来越大,口里支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