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二夫人一回罢了。
只温落芝从小娇生惯养,何曾吃过这般苦,自是痛不堪言。
原在青石板上跪着,又垫了蒲团,也不至于伤得这般厉害,不过是霜眉背着阿芙往那蒲团里,添了些别的东西进去。
晴雪快步走了进来,将搪瓷盆摆在一旁的矮几上,在手上仔细涂了药油,才望着温落芝小心翼翼的说:“姑娘忍着些。”
早在周氏带她回去之时,便请了太医,可惜那会儿温落芝痛得哭天喊地,无论如何也不允太医瞧上两眼。
好不容易将她安抚下去,太医拧着眉翻来覆去的看,这满腿淤青也是无可奈何,只得以药油揉搓活血散瘀。
碍于礼数,这活儿便落在大丫头晴雪身上了。
晴雪深吸了一口气,自个儿后腰这会儿还隐隐作痛,便是午时那会二姑娘痛得忍不住,将她一脚踢开,撞在矮几所致,
才把手轻轻覆在温落芝的膝盖上,还未曾动作,她便又是痛得哭,双腿不住踢弹着,一时间晴雪竟是近不了她身半分。
二夫人忍无可忍,将她的头摁在颈窝处,又喊了两个晴衣晴雨两个丫头,死死摁着她的腿,自己又腾开双手抓紧她的手。
晴雪又重新涂了药油,才把手摁在温落芝的膝盖上,手里头匀着劲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