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正是面无表情:“说句大不敬的话,母亲才越发疯癫了吧。”
徐氏早在温亭弈发飙时便躲得远远的,藏在珠帘后头漏出一双眼睛,周氏气得七窍生烟,抬手养桌上猛地一拍:“温亭弈你今日是昏了头吗?”
被这母子两一番推搡,桌上的膳食汤水四溅,阿芙从善如流的往后面靠,冷眼看着,她也没弄明白温亭弈暴怒的原由。
按理说,她这个可怜巴巴的长兄遗孤,最多只能激起他一番怜惜之情,若说为了她同周氏翻脸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阿芙从前世走了一遭,这辈子看谁都不怀好意。
温亭弈笑了一声,指着周氏的阿芙说:“我时常来母亲的院子用膳,回回均是阿芙一人替您布菜,一站便是一个时辰,若阿芙某日不在,却不见您使唤别的姑娘?不说几房的嫡女了,就说几个庶女,您何曾使唤过她们?”
“其实在您的眼里,阿芙堂堂嫡出的姑娘便是这般糟践的?长兄才走了五年吧,这五年来您越发的过分您不清楚吗?我曾听说阿芙前些日子不过是打碎了您院子的花瓶,便被您罚跪了三个时辰,就连二房阿芝养的波斯猫都比阿芙得宠。”
周氏竟被这一席话震得哑口无言,脸上一阵情一阵白,一手捂着心口剧烈的喘|息,颤颤巍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