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弈应到是温家三子里头最得周氏欢心的了,徐氏却是被周氏越发厌恶的,也无怪其他,单看方才事发她那躲得远远的德行,如何令人心喜。
霜眉却不管她们狗咬狗一嘴毛,见袁太医给周氏诊治完毕,忙拉着阿芙上前:“还请太医大人替我家姑娘瞧瞧,方才被不知哪个黑心烂肺的推了出去,撞了头。”
袁太医忙转头向阿芙看去,却见她手忙脚乱的扯袖子,手腕上的点点青紫,自然是无法逃过袁太医锐利的眼,不由得暗叹:子谏这媳妇还真是多灾多难。
腾手翻了翻阿芙的眼皮,又摸了摸额头的淤青,便说并无甚大碍,又摸了个药罐子递给霜眉:“这是老夫新制的雪肤膏,早晚各一回很快便好了。”
霜眉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,如获至宝又一叠声儿同袁太医道谢。
余下的便是温家的家务事儿,袁太医自然不便多留,开了温养的方子,便离去了。
袁太医离去以后,阿芙便拽着霜眉同周氏请辞,周氏一脸乏力挥挥手让她自行离去,等阿芙果真转头便走时,周氏那双浑浊的老眼,阴鸷又恶毒。
霜眉意有所指的大声说:“姑娘还是少来上房吧,来一回便伤一回,若老夫人这回真有什么好歹,也不知要如何给姑娘泼脏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