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阿芙的伤处,涂了一处便小心翼翼的吹气,怕阿芙疼得厉害又啰嗦了几句:“姑娘若是疼了便出声。”
阿芙胡乱的点头,又软又糯的嗓音四平八稳:“又甚可解释的,若有所得总得吃些苦头,不过挨了几下掐,我觉得我赚了。”
霜眉在芙蕖院这些时日,阿芙过得什么日子,她尽看在眼里,听了阿芙这话却忽的哑口无言。
这世道确是不公平,恶人总是过得好些。
霜眉也不搭话了,细心的替阿芙上药,将满腔怒火积压在心头。
阿芙微阖着眼,手指尖一下一下抠在床榻上,怎么会不痛呢,霜眉的动作便是更轻柔,那痛却抵达了四肢百骸,更痛的是那颗还在跳的心。
上房出了事,母亲第一时间竟是让她行事莫要过火。
床围上‘喀’的一声,阿芙应声看去,实木的床栏竟是被她生生扣下一块,落下来的紫木摊开在手心,阿芙望着怔愣出神。
上房
阿芙自上房离去不久,二夫人华氏才被仆妇领着进门。
周氏靠在床头,有气无力的同万妈妈说着什么,温亭弈同三夫人徐氏却是不见踪影。
华氏一进门便是一番哭天抢地,扑倒在周氏的床头嚎啕大哭,看着她做戏周氏眼都不眨,万妈妈倒是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