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做什么?”
温克谨却猝然一笑,满脸阴沉消失不见:“我这才从国子监下学回来,许久没见长姐了,甚是想念。”
双眼如鹰隼般紧盯着阿芙,手里端着白瓷茶碗喂在嘴边,再正经不过的说辞,自他的口里说出来,却平白添了几分轻佻。
阿芙似是不觉,只掩唇轻笑,手里捻了鱼食往身侧足有半人高的大缸里扔,里头盛满了水,稀稀拉拉开着几朵粉白的睡莲,几条锦鲤正憨态可掬的探头探脑。
“还道是什么大事儿呢,这般焦急忙慌的要见我。”
话音刚落,温克谨却变了脸色,将手里的茶碗狠狠摔在地上,朝着阿芙呲着一口白牙,阴阳怪气的说:“跟你客套两句你还当真了?装什么呢?是本少爷上学去了,打你打得少了?”
温克谨不再装大尾巴狼,霜眉同桑枝早早变了脸色,一左一右护在阿芙身边,神情肃穆。
阿芙却是不以为意,将手里的饲料盒放在一侧的几子上,望着他笑魇如花,软糯甜腻的声音却带着恶意:“三少爷读书读昏头了吧,说话这般口无遮拦,走出去是会被人打死的。”
这话成功惹恼了温克谨,阿芙那笑也成了挑衅,他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,瞳孔里满是嗜血的杀意:“我母亲说你跟变了个人一般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