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倒在霜眉的怀里,哽咽着说:“我不知是不是上回让二妹妹跪了几个时辰,让三弟弟对我怀恨在心,下学便急匆匆来了芙蕖院,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我本想着忍忍便罢了,谁曾想他竟是要我的命啊。”
说罢竟指着额头上还未消的红肿泪如雨下:“他如方才那般抄着花瓶砸我,我拼死才逃了出来,若不是半道儿遇上了沈公子,我定是要被他抓回去活生生打死的。”
周氏看着阿芙指的地方险些气笑了,上回在上房的人哪个不知道,那伤明明是那会儿磕的,早好了个七七八八,打量着大家都忘记了呗?
这会儿周氏哪里还能不清楚,定是阿谨被着蛇蝎耍得团团转,如今借着沈云谏倒打一耙,好一出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!
果不其然温克谨气得火冒三丈,跳起来指着阿芙破口大骂:“明明是你伙同三个丫头殴打我,头顶上那么大个洞能作假不成?好能耐伶牙俐齿颠倒黑白!”
谁知阿芙转头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:“你将我摁进东次间的水缸里企图溺死我,我两个丫头救主心切才伤了你罢了。”
周氏冷眼看着阿芙三言两语将温克谨驳得哑口无言,更有个杀神一般的沈云谏替她做保,便知今日怕是难了了。
华氏却不信这个邪,在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