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不知其意,仍旧笑着说:“同老爷一般模样,平日里不声不响的,一出手便是风风雨雨的大动静,也是个沉得住气的。”
“这不知是好是坏,乳娘,老爷便是去得这么早,万一阿芙也是这般,我跟宴鸣可如何是好啊,”姜氏说到伤心处,捂着嘴又是两声撕心裂肺的咳嗽,呼吸间带着厚重的痰声。
桂妈妈忙站起身替她顺气,听她这话便湿了眼眶:“夫人这话可说不得,咱们大姑娘命数贵着呢。”
桂妈妈所言非虚,早在阿芙出生那年,便有高僧替她批过命,龙凤呈祥凤鸣九天,咋一看便是极贵的命格,内里却是暗流涌动,有腾蛇夺位之象,稍又不甚便是万劫不复,好在命中有一贵人,合则顺风顺水一世无忧,散则流离失所客死他乡。
前世的阿芙不就被那‘腾蛇’夺位了么,落得个家破人亡,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。
姜氏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,枯瘦的手紧攥这桂妈妈的衣襟,眉宇间满是愁容:“阿芙的命格这事儿你知我知,连老爷也不曾知晓,只那‘腾蛇’,那‘贵人’,又是何许人也,你我也不得而知啊,我怕就怕在,阿芙的性情越发的不同以往。”
桂妈妈的脸色难看了几分,拍抚着姜氏的手也停了下来,别过身不去看她:“大姑娘的性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