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倒有几分意思,看来是你们府里二房三房伙同起来欺负你大房孤儿寡母不成?”
阿芙并不管常娴说什么,她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温落芝一人罢了,双目含着泪,定定的望着她,红唇轻启吐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:“自那不久,便有云游方士上门,一眼便瞧得出我与宴鸣命格犯冲,二者不可得兼,共存则犯凶煞,家宅不宁,祖母不顾我母亲的请求,执意将宴鸣送往五台山,这一桩桩一件件,可是你们串通好的!”
温落芝浑身一震,下意识反驳道:“不是!我们可是一家啊,荣辱与共,如何会害你?”
“真的吗?”阿芙不知何时走到了温落芝的身边,幽幽的问。
温落芝浑身炸起一股寒意,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,只下意识的点头,可想而知她这般行为大半是不足为信的,周边的姑娘瞧她的眼神也带了几分狐疑。
阿芙却忽闪着大眼睛,一脸喜极而泣的模样:“真的吗?我就知道不论如何,我们都是一家人,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,你们又怎么会害我们呢。”
哪个不是后宅里挣扎的人精,就连常娴,常家的嫡庶之间也是水火不容,常家大房出了个王妃,二房不也是眼红得不行,削尖了脑袋想将庶出的几个丫头送到秦王的后院去?
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