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的话,对于温落芝她也同样看不上眼,连眼风也不曾给她:“哟,还能又什么隐情不曾?”
事情便是要从五年前,阿芙的父亲,卫国公温霆学猝然病逝说起。
温霆学去得突然,自南边的战场上回来人便不行了,袁太医本将他捞了回来,好生将养着也能撑个十来年,却突生了一场风寒,只只一夜便撒手人寰了。
温霆学一走,温家大房便没了主心骨,剩下阿芙同姜氏孤儿寡母的,还有个刚出生的幼弟温宴鸣,姜氏两头操劳便将阿芙给忘了个干净,事发时身为母亲的姜氏也是一问三不知。
阿芙晕倒在温霆学的灵堂前头破血流衣衫褴褛,更可怕的是一侧躺了个不着寸缕的成年男子。
这事儿瞧着也是阿芙吃亏,却同她无甚的干系,不知怎么的传去了外头,便成了阿芙寡廉鲜耻,在亡父的灵前勾引外男,仔细想想,九岁的姑娘家,能成什么事儿?明摆着的陷害也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。
这事儿没多久就传进了袁皇后的耳朵里,一连三道凤诏便将这事儿板上钉钉了,阿芙的名声也被锤进了泥里,更可笑的是阿芙的闺名漫天飞舞,那男子却不曾有人提过一字,包括阿芙至今也不知晓那男子姓甚名谁。
温落芝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,被常娴问到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