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儿时总往朱雀街跑,我还疑心他贪玩,后来问了白元才晓得,他竟跟个痴儿一般,没日没夜的守在温家门前,就为了瞧她一眼,让子谏娶了他心爱的姑娘就这么难吗?”
“沈家人向来不爱舞刀弄枪,袁家更是世代学医,他却一头扎进了军营里,五年前,卫国公伤那么重还能有条命从南边回来。不过是子谏这傻孩子不要命的救他罢了,那回他伤得不比卫国公轻些,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您不是不知道,若不是他在病床上人事不省,怎可能由着您去污蔑温姑娘?”
袁氏抬起头远远的望着袁皇后,好似不认识她一般,满目陌生:“您今日若是当真害了阿芙的命,您就不怕子谏怨您?”
袁皇后心里狠狠一抽,脸上才回的血色尽数退去,隐在宽大的袖笼底下的手,无助的抓挠着,袁氏看不到她的变化,仍自顾自的说着:“就算子谏不怨您,那云将军呢?”
袁氏轻飘飘的一段话砸在袁皇后的心头,自那双凤眼深处蹿出了莫名的疯,白惨惨的脸上沁起一片虚汗,唇色也白得吓人,正轻轻颤抖着。
看她这副模样,袁氏便知自己说错了话,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,又见袁皇后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塞进那狭小的交椅里,心生怜悯。
禁卫军卫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