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的鸾架。”
沈云谏皱了皱眉头,心底腾起几分不妙,袁皇后向来重德行,阿芙又曾被她连番下诏斥过,落在她手里阿芙定是没个好,这样一想,对着柳致翰便没什么耐心了。
他放下茶碗,问道:“也不同你拐弯抹角了,去年兴修运河拨下去的两千万两白银你拦去哪了?”
柳致翰笑了一声,却呛出一口血水:“沈都统好大的官威啊,贪污渎职这么大的罪名,随随便便就能往下官头上扣。”
白元在一旁说道:“既然柳大人这般嘴硬,怕是要吃些苦头了。”
柳致翰早已经心如擂鼓,却叹了口气:“禁卫军行事这般张狂,堂堂朝廷命官沦落至此。”
沈云谏嗤笑道:“柳大人不必给本官扣这大帽子,”白元从袖笼里拿了封信递给沈云谏:“运河劳工数万人,你觉得你们杀干净了吗?”
柳致翰脸色一白,抬头看着沈云谏:“沈都统,污蔑下官贪污还不够,又要多一条滥杀无辜的罪名与我不成?”
沈云谏起身走到他面前,将手里的信件展开在他面前,说道:“柳大人,你伙同荆州刺史宗旭,贪污白银两千万两,坑杀运河劳工两万余人,你认是不认?”
柳致翰望着摆在眼前的宣纸上,密密麻麻的一连串人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