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,高兴时宠着便好,若是不高兴了,死活又与她何干?
今日梨园这事过后,周氏的名声怕是比阿芙以往还要臭不可闻,若是温落芝这也能平息周氏的怒火,反过来调转枪头往阿芙头上泼脏水,那就不得不怀疑,温落芝或者二房手里,拿捏周氏的命脉。
一行人叽叽喳喳,不一会儿便到了青霄院,守院门的两个丫头老早换了人,却是两个生面孔,又见她二人低眉顺眼的行礼问安,阿芙皱了皱眉头,没多说什么。
才在门口停了会儿,桂妈妈便迎了出来:“怎的在外头不进来。”
阿芙同桂妈妈寒暄了几句,便领着人往姜氏那去,才跨进门却见一个穿了身深褐色绸衣的婆子往另一头拐了出去。
“这婆子怎么没见过?”阿芙问桂妈妈。
桂妈妈捏了捏阿芙的手,轻声说:“这是老夫人房里的,这几年替夫人管着库房,也不知是不是不太凑巧,回回您过来也见不着她,是以有些陌生也不奇怪。”
阿芙勾唇一笑,不再多言。
往里走,一进门就看见梳个包包头的六姑娘温落芊,正靠在姜氏的床头捧着针线篓子,姜氏垂头跟她说着如何下针走线,一派合乐的景象。
桂妈妈看阿芙站在门口不动,往里一看便有些尴尬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