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生情,难免有些难过,副统领不必多虑。”
等杜淮转头,璇玑早已经蹿进了车架里,袁氏又是一脸‘你怎么这么多事’的模样,自知问不出什么来了,里头又招呼了一声,便起驾朝宫里去。
宋妈妈搀着袁氏目送袁皇后的鸾架远去,想起方才那惊鸿一瞥,心里慌得不行:“夫人,您跟娘娘谈得如何?”
袁皇后的鸾架拐过了街角消失得无影无踪,袁氏脚下一软整个人便往地上滑了下去,颤着嗓子说:“快去,去把子谏找回来,我有事同他说!”
回去时温落芝并未同阿芙再同乘一架车,也不知她兜去了何处,等了又等没等到她,才喊车夫驾车回温家去。
没了温落芝,阿芙整个人便松懈了下来,横七八竖的躺着,摸着手腕儿上袁氏给的镯子出神。
袁氏出手自是没有差了的,套在阿芙手上这枚镯子,是老坑冰种翡翠,素来是进给宫里的。
“这宝福公主今日怎么这般奇怪?”
霜眉正跪坐在金丝锦绒珊瑚毯上,手法熟练的煮着茶,纤长素白的手提着青玉的茶壶,三起三落水光潋滟间茶香四溢。
将沏好的茶斟进一侧的青玉莲纹杯中,双手持杯递给阿芙:“宝福公主与沈家交好,同沈都统的关系甚至比沈二姑娘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