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一个赤金的镯子,发髻上还戴了套齐整的赤金头面,瞧着竟比小官家的夫人太太还要体面些。
“岑妈妈不必多礼,”阿芙撑着脸,未语先笑:“我也不拐弯抹角了,这会儿了还请你来,确是有事想问问你,夫人的库房钥匙可在你手里?”
自打进了这门,不详的预感便一点一点攀上了心头,闻言便是心里一跳,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:“回姑娘的话,确实在老奴手中,可是有何不妥?”
姜氏的库房往大了说,便是大房的命脉,计算人情走礼,往小了说便是她的嫁妆,日后还得为阿芙出嫁添妆的,于情于理也不该在岑妈妈这个外人手里。
“倒是没什么不妥,岑妈妈原先是祖母房里的人,我自是相信的,”阿芙眉目含愁,平白惹人怜惜:“只是这库房的钥匙,您不曾交给旁的人吧?”
岑妈妈不知阿芙葫芦里卖什么药,早前便听闻老夫人周氏二夫人华氏具在她手里吃了亏,心里便谨慎了些:“哪里敢过让人的手,这库房钥匙便是换洗老奴也是贴身带着的,夫人要开库房,也是我亲自开的门。”
话音刚落,便瞧见阿芙推出个红木盒子,明黄的绸布上摆着一枚亮得晃眼的夜明珠。
阿芙示意她看:“这夜明珠价值连城,母亲向来是收在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