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于姜氏这个面团人,更是连正眼不曾看过,头一回被她斥了个狗血淋头,有些愣神。
桂妈妈轻咳了声:“岑妈妈,你是从上房来的,平日里我们青霄院个个都敬着你,吃喝银钱也不曾少过你分毫,况且你的卖身契还在上房,一人顶两个差事拿双份银钱,我家夫人也不曾干涉你什么,你便是这般将我们大房耍着玩吗?”
这罪名可大了,岑妈妈膝盖发软往地上一跪,又一眼一眼给阿芙使眼色:“老奴可不敢有这歪心思啊,我不过是怕大姑娘年纪小,被这小蹄子蒙骗罢了。”
阿芙望着她,脸色困惑:“你二人各执一词,我要信谁才好啊?岑妈妈也是,莫不是欺映荷有口不能言,便胡乱栽赃?”
话音刚落,霜眉也不给岑妈妈辩解的机会,当即捧着笔墨纸砚走了上来,往映荷面前一摆:“青霄院里的丫鬟具是识字的,晓得岑妈妈你口齿伶俐,但也别胡乱攀扯了,扰乱几个主子分辨可不好,且看映荷又如何解释吧,到时大姑娘自有分辨。”
这一句话堵得岑妈妈开口也不是,不开口也不是,只得阴沉个脸跪在一旁。
桑枝站在一旁替映荷研墨,状似无意般在映荷耳边义愤填膺:“映荷姐姐可得好好想想,回头若是稀里糊涂定了你的罪,大夫人了保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