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遂安康,这多诱人啊。
岑妈妈本就是上房有头有脸的妈妈,在老太太周氏面前也说得上话,映荷同她亲昵起来后,时常能从她手里得个一两吊钱,再久些便知道她在城外头,还安置了一座三进的院子。
起初她也只偶尔去岑妈妈的后罩房里吃吃酒,谁知某天喝多了些,醒来手里便揣着足金的镯子,岑妈妈在她床头告诉她,好生替老夫人办事,老夫人不会亏待她的。
映荷如何也想不明白,岑妈妈怎么就将她拉下了水,可有银子在手里的感觉,当真是踏实,不过是传几句话,便能得到她拼死拼活好些年的银子,何乐而不为呢。
等到今日被大姑娘逮了个正着,她才知道何为泥足深陷,她早已经无法脱身。
霜眉将这叠纸揣进怀里,跟阿芙说:“她二人各执一词,岑妈妈更是上房的人,不好轻易下定夺,您看不如去请老太太?”
阿芙同她对视了一眼,慢吞吞的说:“这么晚了,打扰祖母不太妙吧,既然横竖这么看着,都是岑妈妈的错处,不如就这么定了吧,回头明儿我再跟老夫人请罪便是。”
话音刚落,温落芝却带着大丫鬟晴雪,款款走了进来:“长姐这是做什么?”
阿芙挑眉看她,有别于今日在梨园时灰头土脸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