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外祖这会儿正在神武门外头等着,等会儿出去便去寻他替你把把脉。”
阿芙浑身乏力,斜靠在太师椅上细细的喘着气,脸颊上升腾着不正常的红晕,倒不是害羞所致,而是方才脑子憋闷久了,这会儿她正晕得慌,听了沈云谏的话轻轻的摇了摇头:“无碍的,多谢沈都统救命之恩,上回在国公府也是你,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了。”
话音未落,门外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,阿芙问声看去,正是建明帝跨门而入,抚掌大笑道:“救命之恩何不当以身相许?”
此话一出倒是把两个当事人给羞红了脸,阿芙本就面若芙蓉,沈云谏却是整个脖子都染上了红色。
阿芙忙挣扎着起身要给建明帝行礼,却被沈云谏一手按住了:“还望皇上恕罪,温大姑娘身子本就瘦弱,这回又遭这一番大罪,怕是不便起身行礼。”
建明帝瞧着倒是真不在乎这等虚礼,摆了摆手让阿芙免礼,有宫女置了太师椅在上首,建明帝才踱步过去坐下,视线落在躺倒在地上哀嚎不停的连翘身上,自打进门起便和煦的面容终于染了怒:“你可是连翘?”
连翘痛得面色苍白汗如雨下,秋香色的褙子湿了大半,一手紧握着断腕,匍匐在地上哭嚎着。
对着她建明帝倒是没了怜香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