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也无,水眸再睁时,杀意毕现:“这般看来我父亲的死同她脱不了干系,可寻不着证据便无法定她的罪,若要等那么多年后才能翻案,我等不了。”
沈云谏有些失落,焉头焉脑的说:“这事儿包在我身上,我手底下掌握建明帝的禁卫军,查什么事情也方便些,回头建明帝问起来,我也可如实答复,趁早将这一家子黑心肠的一锅端。”
阿芙这才有心思同他调笑,戏谑的看着他道:“你方才叫什么来着?”
见阿芙问了,沈云谏便起了劲儿,跟个狗崽子一般往阿芙跟前凑,笑嘻嘻的说:“你以后便是我的妻,卫国公爷早晚都是我岳父大人,早叫晚叫都一样,说不定岳父大人在天有灵,保佑我早日娶你过门呢?”
这一席话把阿芙说得面红耳赤,连连推着他,两人甜甜蜜蜜的闹腾了好一会儿,才又听阿芙说:“宴鸣还在五台山,我过两日便寻个法子去一趟,今日我母亲将周氏逼得这般要紧,也不知她会不会狗急跳墙,总得瞧见宴鸣,将他安全无虞的带回来,在我顾得住的地方,我才能安心跟周氏斗下去,若是她寻个机会拿宴鸣威胁我,那才是捏死了我的死穴。”
沈云谏死皮赖脸的贴在阿芙身上,时不时挨挨蹭蹭,闻言便说:“此事霜眉早已经传了消息给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