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哪里有去见周氏的心思,才得知她兴许是谋害自己父亲性命之人,这会儿若是见着她,依着阿芙的性子不生吃了她都算好的,摆摆手说:“祖母定然是不愿见我的,我便不去祖母跟前讨嫌了,回大房去吧,母亲应当等急了。”
主仆二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,也不曾刻意压低声音,躲在门后的几个丫头听的一清二楚,眼珠子轱辘的转,转头便往各自主子方向去了。
这点小动静并不曾逃过沈云谏的眼睛,但见着阿芙也不在意,便由着她们去,又觉得要见未来的岳母大人了,不由得有些心慌,手心上更是起了层层虚汗。
过了抄手游廊便隐隐可见大房的院子,越走越近沈云谏就有些坐立不安,看得阿芙直发笑,问他:“我母亲又不会吃了你,瞧着怎么如此胆怯?沈都统可素来是凶名在外,玉面罗刹?”
听阿芙拿他的浑号调笑自己,沈云谏也不恼,只哭笑不得的说:“也不知我这浑号吓跑了多少人,上回我母亲来提亲被老夫人回绝怕也有这个缘由吧?”
“那是,沈都统的名号向来能止小儿夜啼,我家宴鸣也曾害怕你呢,”阿芙像是看不懂他的胆战心惊,抓着他的苦处笑闹。
沈云谏也察觉出来阿芙有意替他缓解紧张,笑了笑说道:“那我回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