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陈氏六神无主,只呜呜的哭:“奴婢所言句句属实,当年换走大夫人串珠一事,我父兄都可以作证,夫人实在不信,可以派人前去顺康县任家村寻他们,一问便知。”
“还有,污蔑大夫人和三爷有私一事,她说了,不需要这件事多么真实,只要夫人相信便好,夫人相信了,传到外头自然有更多人信。”
“你为何回来?”一直默不作声的温亭弈突然厉声问道。
胡陈氏一直都在全身发抖,不知为何看到温亭弈时抖得更厉害了,温亭弈问话时,眼神更加飘忽躲闪。
阿芙适时的添一把柴火,蹙着眉一脸忧愁的问道:“事关我母亲的名节,还请你说实话,莫要让我早逝的父亲跟着蒙羞。”
果不其然,阿芙一提起温霆学,温亭弈整个人都颓丧下来,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:“你为什么……要拿大嫂做筏子?”
他的声音低沉,没人听得清。
华氏心底里隐隐觉得不妙,这个温落芙开口准没好事,还不等她抢话,便听胡陈氏哭得更大声了,比起之前因恐惧死亡而流下的泪,此时的她更像是因懊悔而悲痛万分。
胡陈氏膝行至徐氏跟前,伸手扯住她的裙角,哭得语无伦次:“姑娘,姑娘,他们两个奸夫淫妇,狼狈为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