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冲出来,明知事情已然暴露,仍旧妄图狡辩道:“徐夫人你可以不喜欢我,但不能因为区区一个奴婢所言,便混淆我儿血统,侮辱我的为人!谁知道刘妈妈在大房养病的这些天,有没有人给她灌迷魂汤?”
竟然企图将这罪责归到姜氏与阿芙头上。
阿芙委屈道:“二伯母这话可不对,又不是我让您把刘妈妈打得半死扔来我母亲院子的,我们还能抓着您得手让您打她不成?您自己让老仆对您寒了心,岂能又对我们血口喷人?”
徐夫人跟着说:“华氏,你也不要狗急跳墙什么人都咬,你儿子身后的胎记铁证如山,你洗不掉!”
正堂外突然传来一叠声朗笑,一个看似风尘扑扑,精气神却极好的男子大跨步而入:“什么胎记铁证如山啊?”
华氏一闻声脸色陡然一变,连忙往门口跑去企图拦住来人,却到底是慢了一步。
徐夫人看见他便笑了起来,来人不是远在四川的温二爷温廷鸿,又是谁。
连阿芙都不得不觉得,华氏的命当真是不好,已经到天要亡她的地步了,谁又能知道温廷鸿会在今日回来呢?
其实若非温廷鸿回来,这一招也并不能将华氏一击必杀,华氏擅长做戏,周氏尚且昏迷不醒,徐氏又和离归家了,只要温亭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