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羡慕了。
不是因为别的,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身份,圣上很多年没有真心实意地跟司徒毓这般亲近了,很多时候,司徒毓总是会想,自个的父皇表现出来的那些慈爱,几分是真的,又有几分在演戏,而他自己,对自个是不是在演戏,也是心知肚明的。
说白了,虽说是父子,但是一旦牵扯到了权位,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竞争对手,哪怕圣上是无意的,但是,依旧将太子当做了一个竞争者,因此很多时候,圣上的打压都是自然而然到近乎下意识的,当想到了这一点之后,司徒毓也只能叹息了。或许,圣上不是不疼爱自己,只是相比较于那张椅子,那点疼爱也就要打上不少折扣了。
司徒瑾也有些奇怪,不过他还是很快回了长宁宫,这会儿圣上已经在了。
圣上穿着一身轻薄的家常衣服,躺在软塌上,享受着几个宫女的按摩,谢皇后也穿得比较随意,就是一身简单的对襟褙子,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,用了几根簪子固定,耳朵上也就是简单地带着一对珍珠耳珰,斜倚在引枕上,同样有几个宫女在帮她捶腿捏背。
谢皇后见司徒瑾进来,脸上顿时笑了起来,招手说道:“小七快过来,我宫里的宫女跟太医院那边新学会的手法,你也试试看!”
司徒瑾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