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狼藉、遭人白眼,又或者是在战场上受人轻视、遭人辱骂,这一切萧定不闻不问、漠不关心。
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在乎你的一点陈年旧伤怎么样了,即便是问了多半也是做戏,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罢了。
萧定对他是怎样的,这么多年了他心里有数,往常来说陈则铭一定尽心配合萧定,可今天他不想。
“陛下倒真是担心臣的安危?”语带讥讽,他偏不想看萧定在他面前装出那种温柔怜悯的样子。
“当然。”萧定听出陈则铭的嘲笑。
陈则铭挣了挣,从他怀里坐起身来,面带嘲讽,“我若是死了陛下必定更安心。”
萧定面色沉了下来,他的好意有限,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从来不允许别人拒绝,陈则铭转弯抹角地拒绝过很多次了。
他不带感情地笑了笑,温度略低的手抚上了陈则铭的唇瓣,“爱卿和从前一样”,冰凉干燥的手指向冷血的毒蛇一般缠绕在脖颈,“还是那么喜欢顶撞”,手指顺着胸膛探进衣衫,陈则铭不自觉地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下次顶撞的时候最好别是刚在别人身下承huan之后,朕可还记得昨天将军哭着求朕留下,放荡得像个ji女。”虽然是萧定刻意颠倒黑白,但在陈则铭的记忆中自己依然是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