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铭没有注意他说什么,只是条件反射地与他拉开了距离。
萧定委屈道:“陈则铭。”
陈则铭淡道:“陛下何事。”
萧定拿出死皮赖脸的本事,“我的手好冷”,说着伸出手,张开露出掌心。
他这说的是实话,寝殿里炭火都撤了,他进屋的时候都没脱披风可还是觉得冷。
陈则铭低头看了一眼,萧定的手因养尊处优,骨肉匀称,只在指腹留下写字磨出的薄茧,确实是泛起青白的颜色。
他本想叫下人去烧个暖手炉,萧定却轻咳了几声,弯下腰背,一副很病弱的样子。
于是陈则铭不忍心了,只好伸手握住了他,他掌心发烫,像块碳火一样驱散了冰冷刺骨的寒冷。
萧定得偿所愿,他想,看来陈则铭还是在乎我的,顺便得寸进尺地与他十指交缠,紧紧地握住。
陈则铭是他治病的药,生命的光,欲望的源泉,毕生的所求。
“陈则铭,你想不想出去做官?”萧定本想多和他呆些日子,可是他知道陈则铭被他困在这一室之内并不开心。
陈则铭眼睛亮了亮,又怀疑又精细,“臣想,陛下。”
“过几日,等都安排好了,你还是做殿前司都指挥使。”萧定笑了,他知道他没想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