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风,更何况他一个人久了早就习惯事事埋在心底。
萧定心酸得很,“朕当然关心!”他自嘲的笑了笑,“这几天你没回来,朕夜不能安,每每惊醒梦到你又走了,醒来一看枕侧空无一人,那种心慌你能明白吗?”
陈则铭呆了,他从不曾知道这些,萧定愤懑地说道:“朕心里在乎你,你呢?你当朕是个什么玩意,都六天了,私下里就见了朕一次,连句话都没有,看朕生气了就敷衍地给个吻。”
“朕不是不想你有一天主动亲近,可你,分明就是逢场作戏。”
他越靠越近,神情痛苦,“朕从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朕已经改好了,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信任朕,回头看一眼。”
“臣···”
萧定厉声问道: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陈则铭无奈,“陛下是臣的君上,伴君如伴虎陛下难道不知?”君上的宠爱如何能当真,今时今日他对自己处处包容,难保他日对自己心生厌恶、弃如撇履。
陈则铭不是个恃宠而骄的人,相反他足够清醒克制。
萧定笑着,“所以你就天天装成小白兔似的,又乖又听话,之前把朕打得一个月下不来床你当那个人不是你吗?”
突然,他毫不客气地在陈则铭锁骨上咬了一口,陈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