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担忧道:“陛下现在在哪呢?”
曹公公:“静华宫,不让人近身伺候,似乎还喝了很多酒。”
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,陈则铭在静华宫大门前停住脚步,这个地方,萧定竟然会回这个地方?
被人废去帝位,屈辱愤恨地韬光养晦,吃穿用度都如同下人,这样耻辱的日子萧定竟然还会回首。
陈则铭颤抖着手推开面前那扇门,油纸伞自他手中滑落,殿内没有点灯,又是阴暗的雨天,陈则铭只能辨认出萧定好像是坐在地上。
他迅速回身把门带上了,他想萧定一定不想让人看到他失态的样子,他毕竟是个要强的人,是君临天下的帝王。
萧定喝了太多酒,以至于他没有精力抬头分辨一下门口的人是谁,“去拿酒来”,他命令道。
陈则铭:“陛下,别喝了,你喝太多酒了。”
萧定扶着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朝陈则铭的方向走了两步,迷惑道:“陈则铭?”
他被地下的酒坛绊了一下,他光着脚站在大理石板上,之前砸碎的酒坛瓷片划伤了他的脚底,疼痛使他清醒了一点,他倒退了两步,克制又痛苦地说:“你不是陈则铭,陈则铭他不要我了。”
他背过身去,推开窗户,用手去接那些冰凉的雨水,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