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一大早,倪烟就起床了。
不过,她虽然一夜都没有睡好,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疲倦。
穿着简单的旗袍加大衣,头发披散在脑后,耳边夹着一根与旗袍同色的边夹,惹眼极了。
“烟烟起来了。”郑玲玲正在准备早餐,看到倪烟过来,热情的跟倪烟打招呼。
她没有对倪烟表现出半丝不喜,眼底的慈祥之色都要溢出来了。
倪烟同样热情,“大姨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,”郑玲玲笑着道:“你这孩子,不光人长得好看,嘴巴还这么甜。不像我们娴静,人没什么心机,长得丑不说,嘴巴还不甜,见了人就像个木桩一样,真是让人愁死了。”
郑玲玲这张嘴,能把死的说成活的,更能把活的给哄得团团转,找不到北。
今天站在她面前的人如果不是倪烟的话,肯定会对她放下所有的戒备。
倪烟嘴角轻勾,嘴角梨涡浅浅,“大姨,瞧您这话说的,都快把娴静姐姐给贬低的一无是处了,其实娴静姐姐也很优秀啊。只是您太谦虚了而已。”
郑玲玲眯了眯眼睛。
这倪烟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。
寻常人家十八九岁的孩子,听了这么好听的话,恐怕早就连东南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