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之前送的那条项链她也没收。
要不然,就做了笔亏本的生意了。
杜爷从不做亏本的生意。
“您是依据什么断定出来她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的?”王泽漆问道。
在王泽漆看来,郑娴静就是那天晚上那个人。
要不然,事情不会那么巧。
“因为没有人会拒绝自己的东西。”
如果说郑娴静先前拒绝那条项链是淡泊名利的话,那拒绝这个边夹是因为什么?
难道她连自己的东西都认不出来了?
她分明是在欲擒故纵!
想用拒绝的手段来吸引自己的注意。
真以为自己和外面那些情犊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?
无知。
杜爷淡淡地勾了下唇。
王泽漆没听懂杜爷的意思。
杜爷也懒得多说,接着道:“这件事,还得再查。”
王泽漆挠了挠脑袋,“杜爷,郑娴静真的不是那个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杜爷语调极淡。
王泽漆接着道:“可那辆车确实是郑家的车。”
杜爷又将佛经翻了一页,“那天晚上坐在车里的人是郑娴静,被发烧友拍下照片的人也是郑娴静,但郑娴静却不是出现在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