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白色的药粉,然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。
“上官叔叔,伤口处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碰水,然后生冷辛辣食物不要多吃,七天之后过来拆线。”
上官德辉点点头,“好的,麻烦你了烟烟小同志。”
倪烟微微一笑,“没事,医者的本分。”
上官德辉看了看屋子的四周,接着道:“恕我冒昧,我能问一下,你的父亲在不在家吗?”他贸然打扰,总得和男主人打个招呼。
倪烟的声音平静,“他不在了。”
不在了?
上官德辉先是愣了下,随后才反应过来,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你父亲他......”
“没事。”
就在这时,倪成贵下班回来,见到屋里的上官德辉,“烟烟,家里来客人了啊?”
倪烟道:“倪阿姨,这是我妈的朋友,上官叔叔。他在咱们后山采风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。”
“哦哦,”倪成贵点点头,主动打招呼,“上官先生你好。”
上官德辉今年四十三岁,戴着副金丝边眼镜,看起来温文尔雅的,书香气息很足,眼角虽然已经有了些许细纹,但是却不显老态,反而增添了几分稳重。
像个下乡巡视的领导。
这样的人,一看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