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皱眉,出声呵斥刘如。
刘父从来都没有对刘如放过脾气,这是第一次。
刘如被吓了一跳,立即闭上嘴巴,不甘心白了眼倪烟!
贱丫头!
刘父看着倪烟,接着道:“小同志,这之间有太多的曲曲折折我没法跟你说清楚,请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好吗?她见了我之后,就会认出我的!”
刘父有一种预感,倪烟口中所说的长辈,就是他们要找的人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能告诉您。”倪烟摇摇头。
“小同志,”刘母一把抓住倪烟的手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:“我们已经找了孩子他大娘几十年了,这些年来,我们两夫妻为了找她,吃不好,也睡不好。她一个人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,现在她年纪也大了,我们想把她接回来,安享晚年。”
“小同志,你就成全我们好不好?我求你了!”
刘母一边掩面哭泣着,一边悄悄打量着倪烟手腕上玉镯。
细腻通透,颜色鲜阳纯正,苍翠欲滴的淡绿色中夹杂着丝丝流白。
温润光滑,没有一点点瑕疵。
是玉中极品!
这是他们家的家传之宝,怎么能戴到别人的手上去了呢?
刘母恨不得马上取下倪烟手上的玉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