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我十八岁......”想起过往，楚相宜的眼眶有些微红。
她从不后悔选择了杜爷，也从不后悔委身做小。
她只恨自己没本事，没能得到杜爷的青睐。
楚相宜有多喜欢杜爷，此时她就有多羡慕倪烟......
可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，只能靠自己争取。
杜爷的眸子里氤氲着暴风雨，直接伸手钳制住楚相宜的下巴，“活着不好吗？”
楚相宜也不挣扎，淡淡道：“我有凤月尾。”
凤月尾？
闻言，杜爷赶紧松开楚相宜，“凤月尾在哪里？快给我！”
楚相宜整理了下衣服，“凤月尾是我们楚家的传家之宝，必要时，可以救命，这么重要的东西，自然不能随便给人。”
“楚相宜！”
“我在。”楚相宜迎上杜爷目光。
“你想怎样？”
楚相宜接着道：“您要是相要凤月尾的话，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，要不然，免谈！”
这大概是楚相宜第一次这么有硬气在杜爷面前说话。
“说说你的条件。”杜爷捻着佛珠。
楚相宜接着道：“您附耳过来。”
楚相宜现在握着他的命门，他只能依言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