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点也不疼?嗬,本公子天神附体,法力无边,吉人自有天相。
郎郁尘摸了摸脸,并没有毁容,还好还好,吓死老子了。
冷沧澜与白衣老头一同跃出窗外,落在郎郁尘跟前。
不行,我得装的极惨极惨,激起他们的同情心,对,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。
郎郁尘眼角余光扫到两片雪白的袍角,马上戏精附体,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哎哟喂……疼死个人了……我可还安在……哎哟……”
嚎的跟个二百五似的。
“行了,起来吧,小子,你这一招我在很多年就用过了。”白衣老头蹲下身来,一脸好笑的表情。
郎郁尘猛地一抬眼,我靠,这老头这么牛掰,竟然一眼看穿,枉我这精湛的演技。
“原来你也是个戏精啊,早说啊,嘁,浪费我表情。”郎郁尘一骨碌爬起来,拍了拍衣襟。
“你这招是我玩剩下的。”老头不屑道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郎郁尘分明看见冷沧澜唇角不动声色地向上扬了扬,那淡淡地一笑,甚是魅惑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笑了。”郎郁尘指了指冷沧澜,目瞪口呆。
“看够了?”冷沧澜敛起那极轻的微笑,又恢复到冰块脸。
“哧……”白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