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连速指了指满脸憋尿似的郎郁尘,差点没崩出个爆笑来。
老鸨细细地将郎郁尘打量了一番,盯的郎郁尘浑身不自在,只听得老鸨悠悠道:“公子,这么多姑娘都不曾入您的法眼?”
郎郁尘从腰间摸出凤竹扇,倏地一声打开,干净利落,道:“正是。”
老鸨子那双毒眼识人无数,就郎郁尘这种的,她也见过不少,虽说也无人有他这等容姿,可骨子里那德行大抵是一样的。
这断袖呐,可不就两种,上下级关系嘛。老鸨子虽说看出了点啥,可看在金豆的面上,多少得给人留点尊严。
她朝外吼了一嗓子,一瘦精精的中年男人手挑一杆烟枪徐徐而来,老鸨朝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,那龟公一听,遂地朝郎郁尘身上扫了一眼,竟然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。
郎郁尘忍着将他眼珠子抠出来捏爆的冲动,他睚眦必报地回了那龟公一个更加放荡无耻地微笑,看起来还有那么几分挑逗的魅色。
那龟公竟然被他这么放浪一笑给怔住了,老鸨子朝他脑门就是一记耳光,斥道:“狗改不了吃屎,快滚。”
老鸨朝郎郁尘与黄连速微微躬身,领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浩浩汤汤地离开了。
郎郁尘懒理那一公一母,又老又丑,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