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用双手,不然那饭碗吃着吃着就跑喽!
郎郁尘另一只手一松开,被子便滑落至腰腹。
白花花的露了一大片。
冷沧澜胸口一滞,随即明白开来,心里不免煎熬,竟是打个坐也不得安生,忽然又心疼起叶少漓来。
此人实在是事多,话多,脑子还不太灵光。冷沧澜如实评价。
冷沧澜在屏风后边翻腾了一阵,最终拿出一套全新的袍子递给了郎郁尘。
郎郁尘抬眼一看,艳红艳红的,这……
怎么搞的,叶少漓也给自己穿红袍子,这冷沧澜竟也有此癖好?
郎郁尘迟疑着接过袍子一看,好家伙,就连里衣和外袍都是大红色。
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这是要做新郎官了么?
寒冷击碎了所有的理智,郎郁尘迅速将衣袍穿齐整了,嘿!还真合身,仿佛特地为自己准备的。
“师兄,我有问题想问你。”郎郁尘重新坐回矮几前,一双澄澈黑亮的眸子扑闪扑闪地,好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。
冷沧澜看失神了一瞬,随即掩饰道:“食不言寝不语。”
郎郁尘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菜,便放下碗筷,十分认真道:“那现在可以问了吗?”
冷沧澜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