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这才重回床上,袍子一扯,便呼呼大睡。
今朝有梦今朝醉,管他明天谁打谁。
好梦,郎郁尘对自己道。
冷沧澜却是清醒无眠,他抬眼望了望那裂了一条缝的房梁,心如刀割。
“哗啦。”又是一阵巨响,窗外树影剧烈晃动。
冷沧澜冷峻的脸上少见的慌张掩都掩不住,他起身抱起被褥,走向郎郁尘的床前,不由分说就将他挤到床铺最里头,随即被褥一摊,便钻了进去。
睡的正香的郎郁尘被冷沧澜这么一挤十分不痛快,迷糊间他拿屁股用力一拱,冷沧澜措不及防地被拱到地上。
“郎郁尘!”冷沧澜一咬牙,捡起被子拍了拍,郁结难耐。
“啊?啥事?着火了?”郎郁尘一个激灵爬起来,睡眼惺忪,一脸懵逼。
冷沧澜不想与他对话,抱住被子凶残无比地盯着他。
给你个眼神,请自行体会。
啥情况?这是要吃了我哇?郎郁尘挠了挠脸,有些羞赧道:“师兄,你这是要跟我睡?”
冷沧澜气极,想也未想,冷冷道:“睡过了!”
啊?郎郁尘头皮一麻,赶紧掀开被子,将脑袋往被子里瞧了又瞧,随即道:“有吗?我怎么没感觉?那个……你的棍子这么细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