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道:“无碍。”
郎郁尘收回手,目光在叶少漓身上逡巡了一番,蹙眉道:“这都半年了,为何现在才医治,快说,是不是冷沧澜那个龟儿子虐待你?只要你说个是,我待会就去捶死他!”
叶少漓呼吸一滞,冷沧澜是个龟儿子,那自己是?!不知者无罪,叶少漓缓了缓,答道:“沧澜待我极好,阿郎不可无礼,他终归是你师兄,我的伤较重,沧澜修为全无,丹药也尽,玉旻数月前得了疯症,便拖到如今。”
郎郁尘对叶少漓的话持怀疑态度,道:“可你身上有好几个窟窿哪来的?这才刚结痂,莫不是冷沧澜那个禽兽食你的龙肉!?”
可怜身在药庐的冷沧澜既背锅又被骂,差点没被喷嚏打晕过去。
郎郁尘仔细回想冷沧澜那双血色的眸子和满身的鲜血,心里一个颤栗,一股森森寒意从脊背涌了上来。
叶少漓探出龙爪将郎郁尘的手握住,关切道:“阿郎,你冷吗?”
“你不要岔开话题,我问你话呢。”郎郁尘难得的认真。
所以这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?
叶少漓心里暗自叫苦,这可怎么糊弄过去呢?总不能堂而皇之地告诉他,自己是为了幻化猪蹄给他吃,所以才剜了自己的肉?
那估计郎郁尘会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