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明明……叶少漓叱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,说到底他终归没有恶意。
倒是自己苛责过了些。
自从神识缺失后,叶少漓渐渐觉得自己有些陌生,时而躁郁,时而愚钝,甚至多疑。
郎郁尘不过是逗了自己,可他却较了真。
“对不起,阿郎。”叶少漓眸间起了一丝波澜。
郎郁尘见叶少漓不但不计较,还向自己道歉,霎时就胆大包天起来,道:“那你给爷笑一个。“不过又觉得好像不太对,便改口道:“还是不为难你了,你现在这模样,笑不笑倒也没甚区别,哎!”
叶少漓俯首埋面,龙爪恨恨地抠着冰棺底部,此时此刻真的不那么想看到此人。
呃,好像又嘴欠了。
郎郁尘挠了挠头,心下一横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掀开冰棺将那条郁闷的色龙拎了出来抵在棺盖上一顿深吻。
管你是人是龙,闭上眼睛都一样,郎郁尘吻的深情款款,忘乎所以。
叶少漓被吻的遍体泛红,两只龙角更是鲜艳欲滴,心中有股炙热猛烈的东西在熊熊燃烧,犹如火山即将爆发一般。
唇分之际,郎郁尘痞笑道:“少漓,你的什么东西捅到我了!”
叶少漓闻言,身躯倏地紧缩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