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地结了个屏障,安静倒是安静了,可自己怎么还是睡不着呢?
满脑子都是落尘,叶少漓,草包……
郎郁尘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草包,夹在落尘与叶少漓之间简直就是个笑话。
就这么在自我厌弃与伤心中渡过了后半夜,直到天空露出一抹亮色,郎郁尘才收了屏障,一夜就这么过去了……
“师叔,师叔。”门外又是一阵骚动。
郎郁尘顶着一双熊猫眼,一脸纵欲过度的衰样,打开了房门,那股寒风差点没把自个刮飞。
“师叔,出发了。”寇兰有些惊愕,师叔这是怎么了?一脸颓丧。
郎郁尘冻的浑身颤抖,朝着寇兰的脑门就是一个巴掌:“你大爷的,一大清早干什么呢?”
“郎郁尘。”侧面走出一位虎背熊腰的家伙,郎郁尘揉揉双眼,赶紧一个滚儿扑到床上。
奶奶的,有姘头了不起哇,惹不起惹不起。
“起床了,今日出发去无殇派。”玉旻长腿跨进房内,一张刚毅的脸映入郎郁尘视线中。
“不是还有两天嘛。”郎郁尘提不起精神,闷声道。
“无殇派距万秋山万里之遥,即便是御剑飞行,也得一日之久,况且,你们皆不会。”玉旻一脸正色道。
“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