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郁尘自知神色不太好看,而叶少漓独自一人坐在不远处的岩石之上,绝不能让自己这狼狈的模样公之于众。
“喂,你这只大鸟到底有多大?”郎郁尘迅速转移注意力,又想起那日玉旻忽悠自己叫他叔,心中不免有些不忿,索性挑起了新的话题。
玉旻一怔,随即笑了起来,指了指不远处的叶少漓,道:“跟他一般大。”
郎郁尘斜了一眼玉旻,抽了抽鼻子,声音弱了几分,道:“那岂不是万年老鸟?”
玉旻不置可否,只是依旧笑的很肆恣。
这可不是玉旻平日的态度,这抹笑容实在是有些令人深思。
郎郁尘细细琢磨了一番,顿时恍然大悟。
“你!”郎郁尘抬手指着玉旻,无可奈何道: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玉旻。”
玉旻耸耸肩,道:“我可什么也没说。”
郎郁尘想说,其实我对你印象一直都挺好的,现在看来,这个误会有点大。
不过终究还是没说,郎郁尘一脸疲惫,倒头就睡。
生平第一次睡在广袤大地上,真正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席,感觉可并没有里写的那般肆意潇洒,硬邦邦地硌的慌,还冷!
翻来覆去大半夜,大约是累了,终于沉沉睡去。
当清晨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