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什么酒?!”郎郁尘扯了扯衣襟,意识模糊了视线。
“放心,我没给你下药,瞧你那熊样,入我无殇派之后,便不能再穿的跟团棉球似的,明日起,你得褪掉你这一身,我怕你冻着才让你喝这个好汉酒,怎么样,大师兄疼你不?”司洛扬走近,将郎郁尘搀扶着,道:“师兄带你去睡觉,呵,你还别说,有小师弟的感觉挺不错。”
什么好汉酒,没听过!我只听过好汉歌。郎郁尘囔囔道:“大河向东流哇……”
好汉酒酒性过于猛烈,不多一会,郎郁尘脸上便飘上两抹飞霞,偏偏那嘴还不闲着,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,一会又哭哭啼啼哀嚎,鼻涕眼泪统统抹在司洛扬崭新的袍子上。
这酒品实在是太差,司洛扬开始后悔让这家伙喝多了。
“到了到了。”司洛扬将人扛到一处崖壁边,脸上露出一丝坏笑。
郎郁尘抬眼一看,整个崖壁上密密麻麻都是灯火,本就眼冒金花,这会更迷糊了。
“我就住那石洞子?”郎郁尘不满道:“这是人……住的?”
“无殇峰常年极寒,住这石洞暖和,你不乐意便住茅草屋罢,喏,看那!”司洛扬说的一本正经,随即指了指远处影影绰绰的一排排茅屋。
“那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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