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过叶少漓最近也快出棺了,你可前去看看。”
不及郎郁尘言语,玉旻已经匿身而去。
郎郁尘满心欢喜地收了茶盏,在屋子里踱来踱去,竟有些彷徨。
算算日子,叶少漓与他已经整整五年未曾见面,虽然自己每日都要去看他,可终究是隔了道门。
快两千个日日夜夜的期盼,现在想想依旧是百爪挠心。
郎郁尘忐忑的心情无法形容,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入得了叶少漓的眼吗?郎郁尘招来一面铜镜,镜中之人满面沧桑憔悴,一头鸦色发丝散在肩头,袍子早已泛白,看不出底色。
下巴处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胡须,抬手一捋,还有些扎手。
这……真的是自己么?郎郁尘有些慌乱,不过五年而已,自己怎就这副模样?
郎郁尘大吼一声,铜镜瞬间化为碎片散落在地上。
“吱……”小漓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,见双目湿红的郎郁尘不由地扑上去,落进郎郁尘怀里。
晚间,郎郁尘洗漱完毕,却对一头乱发发愁。
“我说少漓哇,你以后得娶个贤惠的妻子,不然你这如缎子般的头发可都让我给毁了,哈哈!”
那日,叶少漓背着郎郁尘,郎郁尘替叶少漓束着发,两人在夜色中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