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也莫名僵硬。
而站于他旁侧的司徒杰推了李斯几下,让他出面,可却见其站如松纹丝不动,就只能自己向前行礼,道“不知公子,何出此言,是已经看过此书了吗?”
“看书?”麻衣男子上前略微带着嘲弄的笑意道“此书不看亦能删减一字。”
司徒杰刚刚本还和气的脸,听他此话,起了怒气,道“公子未免太过狂妄了。”
麻衣男子笑笑,知他必是不知自己身份,道“我素来狂妄,不知你有何指教?”
场面一度尴尬,司徒杰被他这话一噎,正欲要辩解时,就被一旁的司空马给伸袖挡住了,道“不知昌平君到此,还请勿要怪罪。”
此言一出,本还熙熙攘攘的周围,静的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。
即便极力控制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,可周围人的眼神都紧紧的盯在了麻衣男子的身上。
不知是不敢相信他的身份,还是不敢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。
麻衣男子并无任何感觉,似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注目,还是如刚刚仰着下巴,道“还是司空你慧眼。”
“昌平君过誉了。”
昌平君笑笑,算与他客套过了,眼神越过他看向一直沉默站在后面一言不发的李斯,道“李斯怎得一年不见,就不认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