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不深,不明的问道。
“等着他嚣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昌平有些不耐的将怀中的竹简递给了他。
昌文接过,打开一看“这是嫪毐的请柬?他想做什么?”
“大概是要庆祝些什么吧。”
“可这宴席会能怎么样呢?”
“昌文,教了你这么多年,你怎么还是榆木脑袋?”昌平彻底不耐的说道,平复了下清晰,才缓缓说道“你知道如何让一个人犯错吗?就是先要让他骄傲嚣张。人一旦骄傲嚣张,就会膨胀,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错事。到时,自会有人出来对付他。”
“喔喔。”昌文点了点他的大头,后又一想到一事道“这宴会上怕是会喝酒,你这身子怕是不行,要不我与你一同前去吧。”
“嫪毐既然只邀了我一人,就说明此等宴会是他私人邀请,若是带你前去怕有不妥。至于喝酒,你且放心,我自会有所推辞。”
“好吧,那我在府中等你消息吧,对了刚刚我正想跟你说,你这府中,就高平一人在前服侍,怕是不够。而且高平终究是才入府一年,此人心性太过贪恋钱财,怕日后会危及于你呀。而且你这府中也不能没有护卫,若是遇到凶险可如何办?”
“昌文,你该知道我喜好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