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得通红道。
阿房见此没法,如今也只能带他去了,道“你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,我带你出去。”
还好外间的茅厕有支架,他即便腿受伤了,还是能微微撑着。
就这样忙忙碌碌的一天就过去了。
晚间阿房犹豫的道“你晚上要是想如厕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她不喜欢他的逞强,可又没有办法。
若是他一人起来,出了何事该怎么办呢!
“你若是觉得亏欠我,那就等你好啦。好好赏我,不让我再饿肚子,怎么样?”
阿房这样说只希望让他心里好受些。
晚上,因为房间里面唯一的床被他给用了,阿房只能蜷缩在了榻上。
每每醒来,就是担心他有何事情不能自理。
赢政此夜心里混杂不堪,若不是她在一旁陪着,怕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过活。
可是他不懂,为何对于她的照顾,他没有任何的陌生,而是熟悉的可怕。
手下意识的摩挲着她缝补的地方,忽然那衣服里面熟悉的针法让他一震,从怀中拿出那绣作来,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感受着一针针的纹路。
最终似下来什么决定,因为周边没有剪刀,他就用牙齿将那绣作边上的线给咬断,直接将他所珍视的绣